2015年及之前发布的东西请慎阅,是本人自己看了都会害羞的程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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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奏/御泽(钻A)


竹马竹马捏造

▽OOC请见谅




御幸一也有点头疼下午与水山中学的练习赛。
水山中学与御幸所在的治明中学一直以来在棒球上势均力敌,虽然是练习赛,却全部以正选选手应战。
身为治明中学的正捕手,御幸是势必要出战的。
但是御幸头疼的并不是对方有多难缠,事实上与厉害的球队交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
但是。
「哈哈哈哈,一也前——辈——,看着你现在这么成熟的样子,完全想不出来你小时候会是个爱哭鬼啊。」
喏,说话的这个人就是御幸头疼的原因。
虽然叫着前辈却不会说敬语的这个家伙,名字叫泽村荣纯,是治明中学的王牌投手。
不是很想承认,但泽村说的是事实,小时候的御幸确实是个爱哭鬼。
泽村比御幸小一岁,但是每每御幸被欺负到哭出来都是泽村帮他出头。
「喂,你们谁再敢欺负这个四眼,就揍扁你!」
第一次在比赛中与泽村碰上的时候,那家伙打了招呼以后立马就说了些爱哭鬼之类的话,把御幸冷面池面的形象一下毁掉,被队友笑到不行。
每次见到泽村都会被调侃一下,御幸倒也没觉得讨厌,只是很——头疼。
「那个笨蛋,不要浪费体力说没用的话,快热身去。」
御幸忍住敲泽村头的欲望。
「知道了,前——辈——」
之后御幸听到水山的大家对泽村过于亲近自己的事表示不赞同。
泽村只是满不在意地应声,然后悄悄转过头来对一直望着自己的御幸眨眨眼。
御幸别扭地别开头,喊学弟过来帮忙整理投手丘。
泽村看到御幸这个反应有些不满,不过也只是撇撇嘴,打算起月末回家的时候要怎么修理那个不懂情理的眼镜男。
但是。
泽村看着远离人群独自站立的御幸,那家伙还是那个样子不合群啊。
「喂,泽村,再来几球!」
「好,来了来了!」
与此同时,御幸也在观察着泽村,这个笨蛋无论什么时候都这样元气呢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性格吧。



「换洗的衣服带了几套?」
「三套啦。」
「零食禁止。」
「……我才没有带零食。」
「长身体的时候要好好吃饭,我帮你多带几个饭团。」
「好啦,零食我全部拿出去了。」
「防晒霜我拿了两瓶,你别忘了带泳裤。」
「带了带了,小企鹅那条——」
「我说啊,你是中学生了吧,企鹅什么的还是算了,一会我陪你去买成熟点的吧。」
「企鹅那条是我们一起买的吧,一起穿!」
「那我穿纯色你光着好了。」
「什么?混蛋眼镜,泳裤还我,你才光着呢!」
这是御幸和泽村两家一起出游的前一天,虽然名义上泽村曾在小学时代是帮御幸出气的老大,但在生活琐事上总是御幸悉心叮嘱着泽村。
有时候御幸会疑惑,自己究竟在泽村生活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。
出神中的御幸一回过神来就看到脱光了的泽村。
「……要光也不是现在啊。」
「我试一下泳裤啦,总觉得看起来有点小。」
「你还真是信任我,不怕我拍你的裸照?」
御幸说着拿出手机来象征性地比划了起来,但泽村却显得不以为然。
「御幸你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东西?」
一句话堵得御幸有些无言。
不过话说回来,泽村的裸体御幸见了不止一次两次了,说起来也并没什么好在意的。
但是这个信任自己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脱光的家伙。
糟糕,总觉得想到什么不好的事。



泽村不理御幸了。
起因是泽村给落水的御幸做人工呼吸时,意识模糊的御幸给了泽村一拳。
「为了救你我把我的初吻都搭进去了,你居然打我!」
御幸有些理亏又有些委屈,无奈之下向泽村的妈妈求救。
要说泽村那有些天然的性格,完全是遗传其母,但那时的御幸还太小,信了泽村妈妈的话,给泽村买了一堆零食,又像哄女朋友一样哄起了泽村。
「荣……荣酱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
这是泽村妈妈指导的台词。
「……御幸一也你没病吧?」
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,虽然偶然泽村会用那声荣酱来嘲笑御幸,御幸只好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。
「老实说,御幸你在乎我在乎得要死吧?」
「……我只想你现在去死。」
后来泽村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,开头便是荣酱 。
泽村十分气愤地拿着情书找到御幸。
「你也是够闲的,跑到我学校放这种东西。」
御幸拿过泽村递过来的东西,扫了一眼后笑了起来。
「收到情书了是开心事吧,和我生些什么气?」
「什么情书,不就是你用来戏耍我的东西!」
「哈?关我什么事?」
「荣……荣酱什么的,难道不是你写的吗?」
「哈哈哈哈,你这么可爱搞得我真的想给荣酱你写封情书啊。」
泽村涨红了脸沉默了一会然后跑开了,御幸哈哈大笑起来,给泽村发邮件。
【情书恭喜,不过不要急着答应啊,明天请查收来自御幸一也的爱之信,好好考虑后再做决定。】
【混蛋,你没戏了!】



御幸升高中那段时间,有两个人最纠结。
一个是御幸的母亲,儿子相定的棒球名校远在东京,是平日里工作繁忙的她无法照料的距离。
另一个便是泽村。
虽然青道是两人共同喜欢的棒球名校,泽村也有自信可以通过努力拿到推荐名额,但是。
「这,还是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呢。」
偶尔会坦率得过分的泽村,一句直球正中御幸红心。
御幸忍不住抱住泽村。
「喂——你这样子,怪怪的欸!」
「闭嘴,总在我面前脱得一件不剩的家伙没资格说什么怪不怪之类的话。」
之后的日子里,也并没有什么分别的气氛。泽村和同学们到处玩,御幸则是窝在家里练肌肉,偶尔会到对方家里蹭饭,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。
有一天,御幸碰到采购归家的泽村,两人简单地打了招呼后便各自走向家的方向。
迈出几步后御幸终于没忍住叫住了泽村。
「对于要离家的朋友,你就这种态度么?」
御幸显得有些激动,泽村对此有些不解。
「我们每个假期不都这样过来的,去东京上学你就不叫御幸一也了?」
「不会常见面了吧,就不想多点时间呆在一起么?」
泽村用一种你是白痴吧的表情盯着御幸足足半分钟,在确定对方的焦躁并不是装出来逗弄自己后,悠悠开口。
「反正……我也想去青道的啊,一年应该没差啦。」
御幸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眼睛有些湿润了起来,不过也只是湿润了而已。
他抢过泽村手中的购物袋,大喇喇攀上泽村的肩膀。
「今天的晚餐就拜托了!」
「这种话你去和我妈妈讲啦!」
夜里,吃饱喝足的御幸赖在泽村家没走,反正自家妈妈在出差。
御幸挤在泽村的房间里,努力地祸害着泽村每一个游戏存档。
泽村也懒得管他,窝在床上写着什么东西写到睡着。
御幸收拾床铺的时候拿起来看了一眼,居然是很多张写给御幸的生活指南。
也真难为国文十几分的泽村写出这样的东西,御幸想。
御幸把没写完的生活指南塞到自己包里。
那天晚上御幸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和泽村并肩作战来到了甲子园。
醒来的时候泽村问他梦到了什么笑得那么恶心。
御幸坏笑着说,我去东京那天你去送我,我就告诉你。
直到电车门快要关闭时,御幸才在泽村的怒吼声中开口。
「我在青道等你。」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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